我还能够隐约想起三年前的事,但我却一直不敢确定那到底是梦还是现实,抑或二者兼有。
我应该不是人,至少不是一个正常人,打从我出生开始,我就从没见过我的父母,而是待在一个研究所之中日复一日生活着,接受着各种不知名仪器的检查。
我不清楚这个研究所之中是否还有着和我一样遭遇的人,不清楚,也了解不到,因为研究所中的科研人员从来都不会主动与我交流,都是我问一句,他答一句。不仅如此,还成天板着个脸,像谁都欠他几百万似的。但只要涉及到外面世界的一切信息,他马上缄口不谈。
过了多久呢,具体我也不清楚,但我感觉得到那些科研人员对我的目光开始变得越来越冰冷,送给我的食物也越来越少了,这也坚定了我的信念,我要逃出这个白色监狱。
于是我开始制定着逃跑计划,等待着逃跑的机会,但我却没想到这个机会来的如此之快,甚至让人感到一丝不真实。
“着火啦。”我迷迷糊糊中被房间外的吵闹声所吵醒。一个研究人员将房间的门打开,示意我和他一起出去。待我弄清楚状况之后,心中一阵狂喜。
逃离的喜悦很快就被冲淡了,区而代之的便是怎样生存下去的思考,思考过后,我发现,一个在城市中举目无亲的小孩该如何生存下去,当然只能乞讨。
所以我成为了小乞丐,也许是老天垂怜,我就这样勉勉强强地活了下去。
我相信,如果不是那一天接触到那一个改变我人生的人,我依旧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乞丐。
那是一个大雨磅礴的傍晚,我蜷缩在立交桥下的桥洞之中,连续的雨天与找不到食物让我几近昏迷。
在我陷入黑暗前一秒,我似乎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一晃而过。
“我这是在哪?”揉了揉不知为何感觉有些感觉有些干涩的眼睛。
“天使幻境。”身旁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
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并没有处在那个桥洞之中,而是处于一片无边无际的旷野之中,天上也不是一片阴天,而是晴朗无比的蓝天。而我身上的寒冷与饥饿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别看了,这里根本不是现实。”白衣男子云淡风轻地回答我。
“那这里是。。”
“你的内心深处。”白衣男子突然来到我面前,紧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讶异地发现,他没有着瞳孔,他的眼睛完全就是雪白一片,让人不禁感觉有些胆寒。
“是么。”我低着头站了起来。
“啊哈哈哈哈,创天使之一,以太,我找了你多久了。”我阴惴惴地笑道。
“以撒,你还真是没变啊。”名为以太的男子仿佛毫不在意地大笑道。“千年以前的创世之战的始作俑者么,你命可真大啊。”
“你不也如此么,以太。”我近乎癫狂地说道。
不在理会以太的下一句话,我独自念叨:“斩破暗夜之冥剑,请你听从继承者的号令,从无尽的虚空中来到于此,将一切斩杀殆尽。”
“哦,冥剑(Dark Blade)想不到还存在与这个世上,不对,既然血契者仍然存在与这个世上,作为守护者的他又怎么会消失呢。只是。”以太的背部突然伸出了一双白色的翅膀。“你确定现在的你就算拥有着冥剑就能够战胜我么。”以太轻蔑地一笑,抬起他的右手对准了拿着剑的我。
“再见吧,以撒。”突如其来的一阵强光闪瞎了我的狗眼。
“呼。”我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醒了?”突然从我身旁传来了个陌生的声音。我一个机灵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大叔,浑身都透露出一股子阴冷的气息。更令人奇异的是他那副一半哭脸一半笑脸的面具,看来实在渗人。
“啊拉拉,想不到以太居然先找到了你呢。”黑衣大叔不阴不阳地冷笑道。
“以太?”我在脑中仿佛想起了什么,但感觉又什么都没想到。
我被眼前这个黑衣男子的诡异冷笑所吓住了,你说你干啥不好,非要朝着我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基佬呢。
“那啥,大叔,你能不能稍微离我远点。我可先告诉你,我可不喜欢男人。”我用床上的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做出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
黑衣男子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那啥,一时激动一时激动。”黑衣男子讪笑道,从床上退了下去。
“大叔,那个,姑且问一下,我这是,在哪?”被恍惚中做的梦给炸的头脑有些不清醒,冷静下来之后,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桥洞之中,身上穿的也不在是那破破烂烂的乞丐服。而是躺在一个豪华的不能够在豪华的软绵绵的床上,身上也换上了柔软的新衣服。
大叔用一副你小子反应半弧这么长的表情说道:“小子,多的我也不说了,我救你完全是因为你是那个组织里唯一活着跑出来的人。”
“组织?你说的是那个白色研究所么。”我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是的,就是那样,那么你知道些什么呢。”转眼大叔又恢复了狡诈的语气。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当时那里人多,走散了,仅此而已。”我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
“那么,你知道那个研究所之中到底在做些什么呢。”黑衣大叔语气虽轻,但却如一把重锤击打在我的心上。毫无预感地,感觉到这个秘密与我有关。
“那些卑微的蝼蚁啊,在,造神呢。”黑衣大叔在我耳边呢喃道。
我瘫坐在了床上,即因为黑衣大叔所说出的惊天秘密,也因为他口中说出的‘蝼蚁’二字。“那么,大叔你。”我颤抖着嗓音问道。
“我是冥界之人哟。”大叔倒出乎意外地爽快。说罢,大叔熟练地掏出烟抖出了一根,点上了。“来一根?”看到我依旧一副要死不得活的样子,黑衣大叔倒和蔼多了。
点了点头,颤抖着双手接过了烟。
黑衣大叔帮我点好了烟,我只抽了一口,就呛得我眼泪鼻涕都一起出来了。
黑衣大叔哑然失笑,“小子还是第一次抽烟呢吧。”我被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得拼命点头。
“这样啊,看来有趣多了啊。”黑衣大叔说了一番意义不明的话,转身走出了房间。只留下我一个人在那个房间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流着。
后来那位大叔交了我很多技能,也供我吃穿,上学,但不知为什么他在几年之前将我交给我的现任养父母之后就突然消失了,就像他刚开始出现一样。突然出现,然后突然消失。
刚开始来到新的家庭之中我也很快习惯了,因为养父养母都是很和蔼的人。
我不顾养父养母的劝阻,执意要进入音乐界,于是我与另外三个志同道合的伙伴组成了乐队参加了一场所谓的选秀活动,但却不知道这所谓的选秀危机四伏。
在我们要跨上舞台之际,我的头突然疼得快要裂开。
“怎么了?”伙伴们在跨上舞台之际突然注意到我的神情不太对。
“没事,就是有点紧 张而已。”
“想不到我们的凌队长也会临上场之前紧张呢。”伙伴们纷纷取笑我。
“谁说的,上。”
直到踏上木质的舞台,我的头疼才慢慢缓解下来,
回过头看向后台通向舞台的入口,就像一个噬人黑洞一般,耳边仿佛还传来阵阵风声。
在演奏完成,我们四人朝观众鞠躬示意,可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前一秒还稳固的舞台突然垮塌了,我和乐队的其余三人都被埋葬到了舞台之下。
原本应该全都死的,我知道的,我甚至都感觉到了自己灵魂的出窍。
但不知为何,我的灵魂却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拉了回来,那种力量既熟悉又陌生,即属于我,又似乎有几分斑驳。。
而我现在在涅磐乐队所见到的便是原来我们乐队的一员。吃惊,还是庆幸呢,抑或两者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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